体坛周报全媒体记者小中报道
由于2013年的一桩强奸案,罗比尼奥被意大利法院判处9年徒刑。巴西宪法不允许引渡巴西公民,意大利政府向巴西政府请求,想让罗比尼奥在巴西国内服刑。3月20日,巴西最高法院将就此事做最终决定。3月17日,接受巴西Record电视台采访,AC米兰前前锋为自己辩护。他否认自己犯罪,说事发时,在米兰一家夜总会里,起诉他强奸的女孩意识是清醒的,并没有喝醉。罗比尼奥还说,意大利法院之所以判他刑,是因为种族主义。
2023年6月,巴西UOL网站公布了意大利警方调查强奸案时窃听罗比尼奥电话的录音。录音内容显示,罗比尼奥承认自己强奸了。不过,3月17日接受Record电视台专访,罗比尼奥说通话内容并不能证明自己犯了罪。
罗比尼奥说:“那些音频是事发一年后录的。那是2014年。在那个背景下,我正在与之交谈的人并非可以信任的人。他们开始时说女孩怀孕了。之后,他们变了,说女孩跟我要6万欧元。我之所以笑,是出于愤怒。‘你们不要敲诈我。’我知道我没犯什么罪,我没让任何女人怀孕。我只是想摆脱那样境况,因为我百分百地相信我当时正在被敲诈。”
罗比尼奥在专访中所说的为什么跟通话音频中所说的不一样?他继续解释道:“那些音频是为了应付他们,他们正在逼我,想从我那里弄到钱。我想摆脱那种情况,因为他们正在敲诈我。当达到一定程度后,我找了我的律师。每一刻,我都在讲不同的东西。给我打电话的人,想从我那里弄走钱财。我做了DNA鉴定。”
罗比尼奥认为,指控他的女孩事发时并不是失去了意识。“指控我犯了那么严重和野蛮行径,指控我强奸的人,她记得当时发生的一切,记得我衬衫的颜色,记得当时有多少人。我们有图像显示,她正在跟我约定,当我妻子走了以后,她就到我身边来。她当时跟其他男孩们在一起。他跟同一群男孩 去了另外一个地方,一直待到凌晨好几点。在任何时候,她都没有改变,没有不同的举动。她跟其他男孩跳舞,那不是封闭的地点。那不是暴力地点。她看上去并未失去意识。证据显示她并没有意识不清。”
在UOL网站所发的音频中,罗比尼奥否认自己犯罪,他还笑了,并说受害者当时喝醉了。接受Record电视台采访,罗比尼奥说:“因此我才笑,并没有我的事儿。我的上帝呀,当时她醉得一塌糊涂,都不知道我是谁。”
罗比尼奥说:“谁犯下了这样的罪行,就得付出代价。但我的情况不是这样的。我的情况是虚假指控。我不是那个魔鬼。我不暴力。我从没做过那样的事。我可以断言,他们想把我变成的人并不是事实。我希望在巴西我可以有在那里没有的声音。”
罗比尼奥说自己是冤枉的。“在意大利,因为一件没发生的事,我被不公正地判刑9年。我有所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。当天,我的那个夜晚很平静,我跟我的妻子和朋友们在玩乐。在某个时刻,我妻子回家休息了。我总是喜欢跟朋友们和认识的人玩乐。我们当时在一家正常的夜总会。一个女孩走了过来,她开始跟我交谈,开始有轻微的接触。我们去了附近的另一个地方,开放的地点。在那里,有保安。那次接触后不久,我回了家。除了那个,没发生什么。”
罗比尼奥否认那个女孩失去了意识。“在跟朋友们合影和我向朋友发信息之间的22分钟,我离开了5到10分钟,因为我妻子要走。我已经回了家,我是第一个出去的。那也是因为第二天我有训练。我不喝酒,因为我还得开车。她指控我,说没经她同意发生了事情。集体强奸。如果她跟我在一起时意识不清,而所发生的事又是很快的,很表面的,为什么她能记得住有多少人在夜总会,还给她的(女性)朋友们发了信息,还知道车子的品牌?头脑不清楚了,但却还像她那样记得那么多东西,这是不可能的。所进行的有毒物检查也没有证明她当时喝醉了。只是4个月后,她才找了司法部门。”
罗比尼奥说,有些事情,是事后他的朋友们告诉他的。“我跟她有的,非常快,之后我离开了那里。4个月后,通过他们(其朋友们)的讲述,我才知道。他们告诉我,他们跟女孩待了一段时间,是她自己同意的。他们没有深入。可是,那已经不是我的问题了。我是因为6个人集体做的事情而被判刑的。为什么只有我为此担责?这变得很清楚,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使我因我没做的事情而被判刑。”
罗比尼奥说:“我们有了一段表面和快速的关系。我们交换眼神调情,我们互相亲吻。除此之外,我就回了家,她继续待在那里,作为一个意识完全清楚的人。在任何时刻,她都没有推拒我,说‘停’。那是一个完全开放的地方。当我看到她想跟其他男孩们继续,我就回家了。是一致同意的。我从来不否认。我本可以否认,因为没有我的DNA。但我不是个撒谎者,我不需要撒谎。”
罗比尼奥承认那件事是对自己妻子的不忠。“我犯了我的错,这件事10年前就在我和我的妻子之间解决了。我从来不是圣人。人们成长进步。但这不意味着我的罪犯。在犯错和犯罪之间,是存在区别的。”
罗比尼奥认为,意大利法院之所以对他判刑,是因为种族主义。“我已经厌倦了看到种族主义的故事,它发生在我的队友们身上,发生在巴洛特利身上。普林斯·博阿滕也遭受了很多种族歧视。很不幸,直到今天仍是这样。意大利司法对此做了什么?什么也没做。对种族主义行为什么也不做的人,正是在种族主义行为中判我刑的人。如果我的审判审的不是我,而是一个意大利人,一个白人,我确信结果会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