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中:因足球结缘体坛 于是不离不弃
我的初恋是《足球报》,《体坛周报》是我的发妻。结识它们,是因为足球。
1987年,我到北京市平谷县城上高中。那时,我邂逅黑白相间的足球,并一见钟情。第一次看《足球报》,时间记不清了。应该是上高中之后,在平谷中学校园里的读报栏前。
1997年9月,我被公派到澳门大学学习葡萄牙语。1998年1月,放寒假回北京,在妻子的办公室里,我第一次读到《体坛周报》。报纸是妻子的同事买的,他也是个足球迷。
初识《足球报》和邂逅《体坛周报》,中间隔了10年。对于《足球报》,直到现在也只是远远欣赏的份儿,我没能走近它。而对于《体坛周报》,我则是登堂入室,从它的忠实读者,成了它的特约记者,又成了它的正式记者。
我是2002年2月给《体坛周报》写的第一篇稿子,那已是初识4年后的事情。特约记者的身份持续了8年,2010年4月,我才成为《体坛周报》的正式记者。
谈对象其实也一样,两个人不是很容易就能走到一起的。相识易,牵手难。
细想一下,我和《体坛周报》已经相识20年,为它写稿已经16载。正式成为它的记者,也已经8年了,熬过了七年之痒。
从2002年2月为《体坛周报》写第一篇稿子起,我经历了多位专职负责巴西和葡萄牙足球报道的国际足球编辑。比如夏炎,比如谭亮,比如胡江波,比如徐鑫炜。跟他们几位编辑,包括时任《体坛周报》国际足球部主任骆明,我学到了很多东西,从一个国际足球报道的新手,熬成了一位老兵。
夏炎是陪我见证了2002年韩日世界杯巴西队夺得第五冠的编辑,他和谭亮后来离开《体坛周报》回老家发展。胡江波也离开了《体坛周报》,现在改行做了财经媒体人,并在北京找到了爱情。四位编辑中,徐鑫炜年纪最小,他现在分管《体坛周报》和体坛+App国际足球报道。
汇聚到《体坛周报》旗下的人,都超级喜爱足球。因为爱,我们愿意为它付出。《体坛周报》之所以成功,应归功于“体坛精神”。“体坛精神”是什么?一是热爱,一是用人的成功。
在每个领域,《体坛周报》都会争取用水平最高的人。为了把你争取过来,会给你开出最优厚的条件。不怕你有能力,不怕你有思想,会为你的工作提供最大的自由和便利。
《体坛周报》的成功,要归功于记者们,也要归功于编辑们。他们不仅文字功底深厚,对体育熟悉,更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。
为了约你写篇稿子,《体坛周报》的编辑不是苦苦相逼,不是威逼利诱,不是软磨硬泡,而是把你夸得天花乱坠,似乎那篇稿子全地球只有你一个人能写。于是,你乐颠颠儿地欣然从命。被夸得飘飘然的,你信心十足,写出的稿子绝对是好稿子。
2002年1月,我被新华社派到巴西里约热内卢工作。当时孩子才两岁多一点,父母年纪又大,背井离乡,抛家舍业,抛妻弃子,去万里之外的巴西工作,那滋味儿不好受。驻外两年,我不想虚度光阴。
去巴西前,我在《体坛周报》上看到《足球周刊》在招小语种特约记者,于是我就跟《足球周刊》执行总编卢劲联系。后来,他把我也推荐给《体坛周报》。
没见过《体坛周报》的人,我就开始给《体坛周报》写稿。2004年1月,结束里约驻外回到北京,我才见到了未曾谋面的《体坛周报》和《足球周刊》的编辑们。
当年写稿,绝大多数时候是通过MSN联系。有时候稿子比较急,编辑们也会打来国际电话。2002年底,妻儿去里约探亲,我中午可以回家吃饭了。开着车,编辑电话打过来,我接了,被巴西警察逮个正着,后果是很严重的。
我见到的第一位《体坛周报》同事,是负责阿根廷足球报道的程征老师。程老师当时40多岁,正年富力强。韩日世界杯后,程老师遍访南美几国,我在里约热内卢接待了他。
程征老师是北京人,非常幽默。他写阿根廷足球,我写巴西足球,都搞南美足球报道,我俩有共同语言,成了好朋友。2015年12月,程征老师退休,过上了幸福的晚年生活。
在《体坛周报》众多记者中,我属于不聪明的,但我比较执著和勤奋。2010年4月正式加盟《体坛周报》,我可以一门心思写稿了。利用空闲时间,我写了《卡卡 足球是宗教 卡卡是信仰》、《世界杯冠军志之巴西》、《内马尔 勇敢快乐着》、《罗纳尔迪尼奥 微笑的绿茵精灵》四本书,翻译了《罗纳尔多教你踢足球》和《C罗 进球机器的秘密》两本书,参与撰写了《吴静钰之无影腿》、《R9记忆 罗纳尔多画传》、《欧冠60年》和《百年美洲杯》四本书。
加起来,已经是10本书了,我知足了。但这一切要感谢《体坛周报》,感谢体坛的领导和同事们。三十而立,30岁的《体坛周报》还年青,它又发出了体坛+App这株新芽。而我,虽然已经奔五,但还没老,体坛+App成了我的新战场。我和《体坛周报》、体坛+在一起,还会有很多美好的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