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德萨:访华和主席聊了啥?那是国家机密!
10月25日,随荷兰国王威廉-亚历山大访问中国的荷兰足球名宿、现阿贾克斯俱乐部市场总监范德萨,来到体坛传媒集团北京会所。
荷兰人个个高大,有个段子,说他们要是个头不高就看不到外面的世界(荷兰别名低地国家),范德萨又是门将,到哪儿都鹤立鸡群。之前见过他一次,即使坐着也比身边的罗纳德·德波尔、温特长一截,这回来报社接受专访,他身材还是那么瘦削,竹篙似的往那一杵,给他系麦克风的女孩踮起脚也费劲。问他怎么保持得这么好,他笑道:“我总是长途飞行,想长点肉也不容易。”范德萨的孩子现在阿贾克斯受训,他也偶尔去和青年队的晚辈玩票打一场,“踢一小时我就吃不消了,现在的训练强度比我那会大多了。”
作为唯一在范加尔和弗格森手下踢过球且夺得欧冠的人,不免要问他怎么看两位主教练,怎么评价当年的阿贾克斯和后来效力的曼联,现役门将他怎么排序。这类话题普通球迷爱听,身为球员,哪怕退役多年,回答起来也字斟句酌,免得祸从口出,坏了自己在圈子里的人脉。范德萨虽不能免俗,但比起那些被新闻官训练纯熟的球员来,还是有问必答,没有摁下复读机的按钮,就准备好的套话拿来应酬。
但他还是透着小心,绝不让你诱供,抓到他回答不严谨的地方。说弗格森和范加尔,他会赞两位大帅非常敬业,但把不同的赞歌留给不同的对象,对比阿贾克斯和曼联,他还耍滑头说记性不好,“我得好好想想,有的细节已经记不清了。”但问他在莫斯科欧冠决赛扑点球的细节,他都记得:“切尔西那几个罚点球的人,我看他们的录像不下30次。之前他们都往我左手罚,到阿内尔卡罚的时候,我想之前那么多个没扑着,也该到我扑一回了吧,我就扑了右边。”
但他还是透着小心真被逼到墙角,非要在诺伊尔、切赫、德赫亚等人之间排个座次,他就绕你,每个人都夸一遍,但不明说谁第一,直到追问他:诺伊尔第一?切赫第二?范德萨的大喉结上下滑动几次,很不情愿地说:“好吧,是这样。”“你倒是挺外交嘛?”范德萨面有得色:“那当然,(说话)外交是我那杯茶。”这次来华,范德萨是荷兰新国王的扈从之一,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,问他都和领导人聊什么,范德萨突然撕下了外交的面具:“我才不会告诉你呢,那是国家机密,万一你口疏,把我对你说的传出去,那就要出大事了。”